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繁荣的今天,共产党员这个称谓始终是响亮而掷地有声的。在生活中,党员们正是通过一点一滴的辛勤工作,实现着革命先锋队的宗旨。在本期节目中,走进演播室的嘉宾,是一位您非常熟悉的普通党员——李瑞英。
孙小梅:你好,李瑞英,欢迎你。
李瑞英:小梅,你好。
孙小梅:平常观众在《新闻联播》看到你,觉得你非常的严肃,大家都很想知道你在生活当中是什么样子?
李瑞英:很多观众来信也说,你怎么上班时这么严肃呀?你就不能笑一笑吗?我觉得完全是稿件内容决定了你的表情、你的语言、你的形态。其实生活中的我跟工作中的时候完全是不同的,我的朋友们觉得我非常随和,而且我觉得,我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活泼的。
王宁:她这个人性格比较好,比较爽快,比较好接触。
郭志坚:她安排的活基本上我们都是无条件服从,因为觉得她就做事、说话正确率比较高。
李瑞英:我们几家有时候周末带孩子出去玩,那些孩子就说你是最不厉害、最随和、最爱笑的一个家长。我觉得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
刘羽: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马上就会当面给你批评指正。如果有好的地方,比如她在家里看电视时,突然看到我们今天播得不错、状态很好,她马上就会打电话到办公室来告诉我们,所以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我们都觉得心里特别激动。
李瑞英:我看到这件事了,就一定要告诉你。
灯光师:她比较亲切,比较好接触,也很漂亮。
李瑞英:其实我自己从来没觉得我好看。刚开始大家挑我的毛病,说我的嘴巴大,眼睛大,特愣。但是一旦被观众认可了,这些缺点就都变成特点了。
孙小梅:《新闻联播》是在1995年从录播改成直播的吗?
李瑞英:对。一般情况下,稿子提前十分钟时才能拿到。如果遇到紧急情况,越是大稿子来得越晚。我觉得直播就是体现在这个地方,及时、准确、生动。我做过这样的梦:七点了,稿子上满篇都是不认识的字,翻遍字典也查不到,就吓醒了。
孙小梅:这么多年的播音工作当中,哪次的播音给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李瑞英:1997年香港回归时,在香港会展中心交接仪式那场直播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那天我们准备了两套方案,如果下雨是一套词,如果不下雨是另外一套词。直播还差10分钟的时候,导播告诉我外面下雨了,就用下雨的那套词,我还挺高兴,因为那套词我背的比较熟。我刚开始说第一句话,突然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像打国际长途一样,它有回受,它有延迟,我一说“各位观众,我们现在是在香港会展中心,向您现场直播”,平时我们说这话很利索,但是我说完“我们现在是在会展中心的时候”,“各位观众”才在我的耳机里回响,它是传到北京之后,北京的声音又返到我的耳机里面。怎么办?没有谁可以求助。在紧急的情况下,一下来了第六感觉,要用朗诵腔,把音拉长,这样就给了它回受的余地,正好我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它的一句话也到我的耳朵,然后我可以把停顿再延长,就是每一句话停顿一下,本来一分钟可以说完的话,现在可能要一分半或一分十几秒,可是这是唯一能奏效的方法了。
孙小梅: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有的电视台把播新闻改成说新闻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瑞英:广播学院的老师跟我讨论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也有观众建议我们,你看人家都改说新闻了,多亲切,你为什么不改?我认为,一切节目形式都是根据它的内容出发的,从它的内容出发才能决定你的形式,有什么样的内容就要赋予它什么样的形式。我认为我们的新闻是雅俗共赏的,它的观众群也是老少皆宜的,所以应该用一种最正统、最规范的语言,让大家都适合。我们现在这种播音形式,是多少年来传下来的,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最能说清楚内容的、一种语速最快的表达方式,我们也是统计过的。新闻节目都有它的规范性在里面,观众可以去体味一下它还是有轻重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在播政令性稿件的时侯,就是宣读式的、播讲式的;比如播在基层的工作、先进事迹等的时候,我觉得赋予感情的色彩还是比较多一点,它还是有变化的。
孙小梅:也有很多观众想通过今天的《小梅之约》向李瑞英提几个问题。
李瑞英:好啊,我很愿意回答。
观众1:李瑞英是不是党员?
李瑞英:我是党员,我们组大多数人都是党员,因为这个工作太重要了。平时你在学习的过程中就对很多问题都有更深刻的理解,使我们工作的时候更有方向性。
观众2:你在《新闻联播》播出中发音发错,会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李瑞英:一个错别字扣50块钱,如果你累计3个字以上,就要去学习班参加考试,很严格的。
观众3:你有没有可能主持文艺类的栏目或其它栏目?
李瑞英:我认为我最适合播新闻,将来也可能有新闻的背景材料纵深节目,我想我也可以尝试一下。但如果说主持文艺节目,我觉得不适合,我站在舞台上的感觉就是不如坐在演播室播新闻的感觉好。新闻部的播音桌是我最好的舞台,坐在那里感觉工作状态非常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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