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娱乐频道 > 24节气暨端午节、中秋节的征文 > 正文
端午节,不知道这个日子是不是因了屈原。在江淮,以艾叶悬于门前或缝成香包佩戴身上以僻邪驱瘴。对于小孩子,那是一个盼望吃棕子和咸蛋的节。不但吃自家的,还吃邻家的,还带到学校与同学交换着吃。糯米粘,粘的脸上手上哪哪都是米粒,再加上咸鸭蛋咸鸡蛋的蛋黄渍在嘴角,真像一只只丑小鸭。想想那个年代那些穿着哥哥姐姐衣服上学的小小人儿有过的快乐,真是无忧无虑的年少啊。 现大了,人在他乡,什么节的意思都淡多了。
近两年来,或许是韩国以其江陵端午祭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缘故,每每想到中国端午节的来历,便格外地沉默和敬畏起来。脑海里老是浮现出那个“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的他。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同情他,甚至提起他的名子。想到他说过的话“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就顿生一种中国式的耶酥为唤醒苍生而怀沙自沉,以死殉国的惊悚。 我千千遍的问两千年前的他也是问两千年后的自己,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渔父的一句话:“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你为什么“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问天问地,答案其实早在心里。
还是将这些被江水拍打了千年的感受和泽畔年年新绿如碧的一苇苇芦叶相裹的棕子一起咽进肚子里吧。从古到今,从小到大,棕子都是一个吃,但吃的心情已今古不同。老夫聊做少年狂,且把自己幻想成一条汨罗江的鱼,为了屈原一年一次的魂归,再吃一个粽子吧……
责编:曹宇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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