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在线]围剿油蚁 解析“蚂蚁搬家” 

央视国际 (2004年05月31日 14:01)

　　CCTV.com消息（法治在线）：

　　

第一现场：围剿油蚁

　　记者：李本扬 摄像：张超 丘学君

　　近日，广东省珠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对以唐文建、唐炳赞、陆建友、黎秀红为首的特大走私棕榈油的犯罪团伙成员进行了宣判。法庭经审理查明，被告人唐文建、唐炳赞、陆建友、黎秀红等人从2003年3月起，在珠江口水域，以“蚂蚁搬家”的方式大肆收购走私棕榈油进境，从中牟取暴利，严重破坏了国家正常的关税秩序。被告人唐文建、唐炳赞、陆建友、黎秀红等人共走私棕榈油1300多吨，偷逃应缴税款460多万元。经拱北海关缉私局立案侦查，这一特大走私团伙的主要成员全部落网。

　　法庭以走私普通货物罪分别判处唐文建、唐炳赞、陆建友、黎秀红等8名被告十一年到二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人民币共计467万元。

　　被告唐文建，判处有期徒刑11年，并处罚金人民币172万元。

　　被告唐炳赞，判处有期徒刑8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40万元。

　　被告陆建友，判处有期徒刑10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121万元。

　　被告黎秀红，判处有期徒刑10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52万元。

　　… …

　　这起特大走私案是拱北海关查获的最大一宗利用“蚂蚁搬家”方式走私棕榈油的案件，案件的侦破开始于半年前缉私人员对一条情报的经营。

　　一天下午，拱北海关缉私局获得可靠情报，有人将在晚上利用渔船从香港水域大量走私棕榈油入境，拱北海关缉私局立即派出缉私艇前往珠江口水域进行拦截。缉私部门同时还获得消息，走私分子雇佣了许多担任放哨任务的人员在珠江口水域监视海关缉私人员的行踪。这些隐蔽在渔船上的人员被称为“看水族”，为了避开“看水族”的监视，海关缉私艇直接绕到了比较远的海域，准备等天黑之后再悄悄进入珠江口水域。晚上8点多钟，缉私艇上的雷达屏幕显示，有几艘可疑的船只出现在珠江口水域，缉私人员决定马上向珠江口水域开进。经过仔细辨认，缉私人员将目标缩小在几只渔船上。

　　记者李本扬：拱北海关的缉私艇现在已经悄悄来到了珠江口水域，船上的雷达现在已经锁定了几个可疑的船只，现在缉私艇正在慢慢靠近这些船只，准备进行拦截。

　　船员：（雷达显示屏上）这些就是可疑船只。

　　记者：那我们的船在哪里？

　　船员：这就是我们的船。

　　记者：我们现在离他们有多远？

　　船员：大约1.2海里。

　　船员：前面的渔船听着，我们是中国海关，我们是中国海关，请马上停船接受检查。

　　缉私艇一靠近可疑船只，缉私队员就马上跳了上去，经过对这艘渔船的仔细搜查，缉私队员在船舱底部的地板下面发现了情况。

　　缉私队员在船舱底部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经过伪装的储油罐，里面装满了成品油，大约十几吨重，经查这些成品油都是走私过来的。缉私人员随后在其他两艘渔船上也查到了大量走私的成品油。在对船上的走私人员进行审讯的过程中，缉私人员又获得了一条更重要的线索。在珠海市唐家湾隐蔽着一个更大的走私油品团伙，珠江口水域的许多大船都在为这个团伙走私棕榈油，菜籽油等食用油，为首的人员是珠海人，名叫唐文建。

　　拱北海关缉私局的侦察员根据这一重要情报，开始对唐家湾附近的海面和陆地展开了摸排，很快办案人员在唐家湾附近的一个渔村——银坑村发现了可疑情况。

　　银坑村背靠通往珠海市区的公路，濒临唐家湾。在两个月前，银坑村村口原先用来运输砂石材料的专用码头被悄悄改成了运油的码头。几乎每天都会有一些大的渔船从珠江口水域运送棕榈油到这里，这些船一到达码头附近，便会有许多简易的小油艇飞快地靠过去，用塑料管从大船上卸油，卸完油这些渔船便马上离开这里。办案人员初步判断这是一个典型的利用“蚂蚁搬家”方式在秘密走私棕榈油的水陆联合作业团伙，但是奇怪的是，办案人员并没有发现这个团伙向外运油的迹象，那么从大船上卸下的油究竟到了哪里去了呢？

　　拱北海关缉私局的办案人员决定，从水陆两个方面着手，对这一走私团伙进行更深入的秘密调查，对走私棕榈油的源头，路径，销售渠道进行了解、取证。团伙头目唐文建成为办案人员调查的重点。

　　办案人员通过进一步的跟踪调查了解到，这些走私的棕榈油大都是一个绰号叫“阿拉”的女子和一个绰号叫“光头老”的男子从香港水域运过来的。令办案人员吃惊的是每当大船靠岸卸油的时候，在周围的海面上和岸上的不同方位同时会出现几十名担任放哨任务的“看水族”，一有风吹草动，油船便会快速从海上逃离。

　　拱北海关缉私局办案人员：在我们侦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他们渔船装了油回到码头后，那个卸油的速度非常之快。从小艇从大船接舶油之后，再到码头卸货，整个过程就是10到15分左右就已经完成了整个过程，然后就可以离开码头。

　　办案人员还了解到，每当运油的大船到来，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就会准时出现在码头附近接货。船一走，宝马车也就马上从码头消失。办案人员经过多种技术手段确认，每次驾驶宝马车前来接货的这名男子就是海关缉私部门一直在寻找的走私团伙头目唐文建。

　　办案人员：这是他们在驳油的过程，这个就是“光头老”，他运油过来，这个穿黄衣服的男子就是唐文建。

　　办案人员查明，绰号“光头老”的男子名叫陆建文，绰号“阿拉”的女子名叫黎秀红，他们两人负责向唐文建运油。油被一船一船地运过来，然而却始终不见向外运油的踪迹。这些走私上岸的油到底去了哪里了。办案人员经过长时间的蹲坑守候，最终解开了这个谜团。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停车场，这里经常停着一些厢式货车。原来这些表面看上去很正常的货车都经过了改装，在货厢的底部偷偷装上了比较隐蔽的油箱。每次当走私油被运上岸之后，就用这些比较隐蔽的货车运走。为防止海关等缉私部门的注意，每次运油，沿途都会有很多“看水族”盯梢，一有异常情况马上用手机短信形式向老板提供信息。

　　办案人员通过跟踪监视发现，走私上岸的棕榈油通过这些改装过的货车大部分被运到了珠海市的前山，南屏等地的窝点储存，然后通过其他渠道分销到内地。办案人员还发现有一小部分走私棕榈油被直接卖到了附近的一些粮油商店和食品厂内。至此这个集海上偷运、非法偷卸、陆上运输、国内销售、“看水族”监视的特大走私团伙清晰地呈现在办案人员的面前。办案人员苦心经营几个月的情报终于结果了。在掌握大量证据时，拱北海关缉私局决定立即收网。

　　为了将这一团伙的成员一网打尽。拱北海关缉私局成立了7个行动小组，决定从海上和陆上同时出击，当几名主要团伙成员进行交易时，集中抓捕。这一天，唐文建驾驶他的宝马车早早地来到码头，准备接货，担任放哨任务的“看水族”也准时到达他们各自的地点。几艘拉油的渔船即将靠岸。此时几名主要团伙成员全部出现在唐家湾，指挥部获得这些消息后，马上命令几艘缉私艇向唐家湾开进，几十名缉私警察乘坐几辆经过伪装的大货车向银坑村码头快速驶去。

　　办案人员当场将等待接货的唐文建等几名主要团伙成员抓获，查获了大量走私油品的账目单据和交易记录。在海边的几间房子内发现了唐文建等人用来输油的秘密管道和用来储油的地下油罐。

　　一个多小时后，从指挥部传来消息，从海上出发的巡逻艇成功地将偷运走私食用油的船只截获。在海上和陆地现场抓获涉案人员48名，查获涉案走私船舶17艘，棕榈油和菜紫籽油共计200多吨，这一团伙设在海边的5个地下油库和售油窝点也被成功捣毁。这一长期走私食用油的走私团伙被彻底摧毁。当办案人员抓获唐文建时，他所雇佣的看水人员刚刚用手机短信给他发来了信息，“海关的缉私艇又出现了”，然而此时一切都晚了。

　　在大量事实证据面前，8 名主要团伙成员交代了他们结伙走私的过程。从2003年上半年开始，团伙成员陆建友，黎秀红操纵船只往返香港水域走私食用油入境，然后按照当日油价卖给唐文建和唐炳赞，此外，一些零散渔船也会不定期地走私油品并贩卖给唐文建，构成海上偷运环节；团伙头目唐文建纠集珠海人唐炳赞，对珠海市银坑村的简易码头进行整修，并先后购买了储油罐、运油车、纤维艇等走私油品设备，专门收购从海上走私入境的食用油，构成境内收购环节；收购完成后，由唐文建和唐炳赞通过其他渠道再贩卖给刘某，陈某等国内买主，构成国内销售环节。

　　拱北海关缉私局副局长 李保权：在这个过程里边风险是各自承担也就是说在海上偷运环节给抓到的就由走私船上运输一方来承担这个经济上的风险，包括可能给抓到受到相应的处罚。

　　经拱北海关缉私局查实，从2003年起，这一团伙共走私棕榈油1300多吨，偷逃应缴税款460多万元。采用的方式就是“蚂蚁搬家”。

　　拱北海关缉私局副局长 李保权：在短短的18号时间里面这个团伙就走私了790多吨的棕榈油，从个案上来说每天每一船可能就3、5吨，甚至2、3吨，貌似是蚂蚁。但是当蚂蚁结成窝了以后，它就是蚂蚁群、蚂蚁窝了，它的危害极大，严重危害国家的经济安全、经济秩序。

　　为了提高码头运转“效率”，唐文建等人还研究出一些新方法，逃避海关缉私部门的打击，利用现金差额结算方式支付油款。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唐文建等人对执法部门的处罚标准烂熟于心。

　　拱北海关缉私局副局长 李保权：按照刑法的规定，对走私罪的认定，偷逃税5万，结合到罪的构成各个要件就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蚂蚁搬家走私两用油要规避的就是偷逃税5万，从而来降低走私的风险，逃避刑事处罚的打击。

　　记者：尽量低于这个标准？

　　低于标准。所以，在蚂蚁搬家油案里边，少的是几十公斤、几百公斤，再多它也不会再超过它可能涉嫌偷逃税（的标准）。

　　法治聚焦：解析“蚂蚁搬家”

　　编辑：曹治冶

　　主持人：我们看到以唐文建为首的走私团伙利用的一种叫做蚂蚁搬家的走私方式，那么“蚂蚁搬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走私方式？为什么走私分子要利用这样的走私方式呢？接下来我们将为您解析蚂蚁搬家。

　　主持人：刚才我们看了广州拱北海关抓获“油蚂蚁”的过程，今天我们演播室请来的是国家海关总署缉私局的侦察一处的许文容处长，请他给我们分析一下“蚂蚁搬家”这种走私方式，首先让我们来看一段短片。

　　“蚂蚁搬家”是一种特殊的走私方式。“蚂蚁”指少量、多批次方式进行走私的不法分子，其走私方式类似“蚂蚁搬家”。这种化整为零的方法正是走私分子的狡猾之处。

　　唐文建虽然只有小学文化水平，但是对执法部门的处罚标准却烂熟于心。他们利用蚂蚁搬家的走私方式就是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

　　拱北海关缉私局副局长 李保权：对走私罪的认定，偷逃税5万，结合到罪的构成各个要件就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蚂蚁搬家走私两用油要规避的就是偷逃税5万，从而来降低走私的风险，逃避刑事处罚的打击。

　　看似小小的有蚂蚁，如果大批的走私油船，加之频繁的走私次数，就是在短短的期间内，也会累计庞大的走私数额。在这次案件的侦破的过程中，警方发现唐文建团伙在短短的时间里利用“油蚂蚁”就走私了大量的棕榈油。

　　拱北海关缉私局副局长 李保权：在短短的18号时间里面这个团伙就走私了790多吨的棕榈油，从个案上来说每天每一船可能就3、5吨，甚至2、3吨，貌似是蚂蚁。但是当蚂蚁结成窝了以后，它就是蚂蚁群、蚂蚁窝了，它的危害极大。

　　主持人：蚂蚁搬家表面上看来是一些小的油蚂蚁，在一点点进行成品油的走私或者食用油的走私，它背后意味着什么？它的背后是什么？

　　许文荣：蚂蚁搬家走私往往是团伙操纵下的走私，以走私成品油为例，它需要供、应、销等环节，现在的走私还有看货、洗钱，这些环节单靠一个蚂蚁是完成不了的，所以蚂蚁搬家是受团伙操纵的走私方式。

　　主持人：虽然说有这么多困难，我们怎样能够有效地采取一些措施来打击油蚂蚁？

　　许文荣：我们作为缉私警察是专设打私的职能部门，对油蚂蚁走私，我们首先是这样看的，第一，油蚂蚁的走私存在的困难，说明我们防走私工作具有长期性和复杂性，打私工作必须坚持严防共管，常抓不懈。针对这些困难，我们也采取了一些有效的工作对策，对策主要有三个方面。第一是利用犯罪机遇的……蚂蚁搬家的走私是以化整为零的方式，来降低他走私涉税的数额，逃避刑事打击。所谓犯罪几率，就是我们的刑法153条还有规定，对于走私未经处理的，可以将走私涉税的数额进行累计进行处罚。

　　主持人：看似好像分解了，但是如果一旦抓获之后，加起来数字还是够上刑法处罚标准的。

　　许文荣：对。我们就是利用刑法这个规定，把化整为零走私的行为给反过来，变成化零为整，把犯罪分子化零为整对他进行打击。

　　主持人：你想化整为零，但是在刑法当中还可以把这些零加起来依然对他进行刑事打击。

　　许文荣：犯罪分子看起来是五万块钱，但是他还辐射了刑法的规定。刑法153条的规定为我们打击走私分子提供了有力的打击。

　　主持人：尽管以唐文建为首的走私团伙想尽了种种办法，但是依然逃脱不了海关的打击和法律的制裁，让我们看一下法院的判决。

　　2004年4月，珠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对于这起走私案件进行了宣判。

　　法庭以走私普通货物罪分别判处唐文建、唐炳赞、陆建友、黎秀红等8名被告十一年到二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人民币共计467万元。

　　被告唐文建，判处有期徒刑11年，并处罚金人民币172万元。

　　被告唐炳赞，判处有期徒刑8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40万元。

　　被告陆建友，判处有期徒刑10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121万元。

　　被告黎秀红，判处有期徒刑10年， 并处罚金人民币52万元。

　　主持人：我们看到判罚的这些都是走私团伙中的头目分子，那么作为“油蚂蚁”，处置走私分子我们的法律依据是什么？

　　许文荣：我们打击蚂蚁搬家走私，我们有一个最基本的考虑，就是要打团伙，把这个要控制。我刚才讲蚂蚁搬家一般是团伙操作，真正组织，而且真正从走私中获利的是蚂蚁搬家走私团伙的团伙成员。流动移民在这个团伙操纵下，参与了走私犯罪活动，我们有这种情况。如果他长期跟走私团伙合作，他应该是构成犯罪，我们也是要依法给予严厉的打击。如果是偶尔参加的，我们要区别情况，可以适当地从轻对他进行处理。

　　主持人：不管是走私团伙的主要分子，还是狡猾的油蚂蚁，虽然他们机关算尽，但是最终还是难逃法律的制裁，似乎精明的走私分子也许忘记了那句老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走私过来的食用油究竟质量是否有保证，又如何来区分走私的食用油和正规厂家生产的食用油，让我们共同关注接下来的互动地带。

　　互动地带：我和名律师面对面

　　“您遇到的法律问题，就是我们关心的话题；您需要的法律帮助，我们在第一时间送到”，5月26号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半，《法治在线》栏目在云南省昆明市东风广场举办了一场大型法律服务公益活动。这是《法治在线》栏目继今年1月10号在北京举办新春法律咨询公益活动之后第二次举办这样的活动。这次《法治在线》栏目特别邀请了云南省内最知名的十位律师马军、刘浩源等为到场的观众朋友提供了专业的法律指导。

　　在两个半小时的活动中，共有五千多名观众慕名而来，向现场的律师咨询了关于房地产物业纠纷、购车纠纷、涉外商务纠纷、婚姻法、行政诉讼以及各类刑事案件在内的数十个领域的法律问题。当天参加公益活动的观众大部分是专程从云南省各个州、市远道而来的，也有不少其他省市的观众是偶然路过时被吸引过来的。参加活动的观众朋友都表示，他们都是《法治在线》的忠实观众，通过法治在线，通过这个活动他们生活中遇到的许多法律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解答。

　　观众一：我觉得你们这个法治栏目能够搞这样的活动，把老百姓的心声贴近了

　　观众二：我们不懂的可以通过（律师）在线更多地接触、了解法律，

　　观众三：这个活动给我们老百姓法律援助是比较好的，一些学不到的法律知识这里都学到了。

　　观众四：我觉得给我最大的帮助是我觉得在最困难的时候需要找法律，我相信法律。

　　观众五：主要是对民事刑事很多东西都不太清楚，不知道自己碰到应该怎么去处理，从法治在线里我们看到了很多知识，就会自己慢慢总结。跟同事也会在一块聊聊这些东西，碰到应该怎么办，怎么去避免。

　　主持人：有一位法律学者说过这样一句话，说野蛮人解决矛盾的方法是拳头，而现代人解决矛盾的方法是什么，是法律。

　　活动当天，《法治在线》栏目主持人崔志刚及主创人员也在活动现场与观众朋友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倾听观众朋友对栏目的意见、建议和期待。许多观众还在现场留下了他们对法治在线的祝福。

　　观众一：我希望你们能经常举办这种活动，经常地和老百姓沟通，使老百姓的法律意识得到更大的增强。

　　观众二：时间能否再调整一下，因为我们上班有些时候赶不上看

　　观众三：希望越做越好。

　　观众四：我希望你们这个栏目继续办下去，办得很好的，我经常喜欢看。

　　从活动当天发放的六百多份调查问卷中反映出，大部分云南观众每周收看《法治在线》三次以上，99%以上的观众都表示他们非常喜欢《法治在线》栏目，我们也将针对这次活动中观众朋友们对我们提出的建议进行分析总结，不断改进节目质量，丰富节目内容，更好地为观众朋友服务。

　　主持人：《法治在线》栏目开播一年来，一直备受观众关注，收视率稳步上升，这次推出的昆明公益活动也是送给一直支持《法治在线》的观众朋友的一份礼物。今后我们还将应广大观众朋友的要求，不定期地在各地举办公益活动，满足全国观众朋友对法律的需求。好，感谢收看本期法治在线，再见。

责编：张丽